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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俏砚】砚寒清的噩梦6-7

砚寒清终于发现,自己公费旅游的实质是被师尊卖给钜子当保姆。

*鱼,越摸越大;流水账,越写越长;角色,越来越OOC

*本篇所提的东北雁王确有其人,详情听说




6

某盟主在家过了两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神仙日子,终于被秦横云一通电话call回尚同会复工,临走前还搁玄关到楼梯间十八相送。

俏如来愁眉苦脸:“不想上班。”

砚寒清哭笑不得:“你快走吧。”

俏如来强词夺理:“我是盟主诶,为什么一定要上班。”

砚寒清以己度人:“打工仔们还等着你这个盟主发工资养家糊口呢。”

说着一边把人往外推,使了吃奶的劲儿才让俏如来贴地移动两厘米,看来这两天酸菜炖大鹅没白吃,油水都贴上了冬膘。

几日不见,如隔三秋,钜子整个人都圆润不少,油光满面的。午休时更不得了,俏如来既没泡面也没叫外卖,从便当包里(便当包诶!)掏出了一盒午餐便当(里面真的有菜!),一荤一素,还有章鱼小香肠,米饭上撒了芝麻,贴上一片鱼形海苔。搞得秦横云忍不住打探八卦:“哟,爱心便当!盟主,你这是家里有人了?”

他一开口,尚同会七七八八的人耳朵全竖起来了,脑袋都往这边支楞。

俏如来拈筷微笑,笑容三分真诚五分腼腆,还有两分自豪:“他……很贤惠。”

年末爆炸新闻落地,尚同会立刻炸锅,当然中文单凭耳朵是听不出他和她的区别,过一会O博热搜刷新了一条#史艳文 抱孙有望#,很快又被其他乱七八糟的九界八卦刷了下去。

砚寒清在家直打喷嚏,翻箱倒柜找出来一副口罩带着接着大扫除,心说陆地上还是不比海境干净,随便一掸就尘土飞扬的——俏如来究竟多少年没整理过衣柜顶,这儿都能种花了!

没休假之前每天忙忙碌碌到底有个事儿干,俏如来在的时候也老爱使唤他,现在人走了清净了,砚寒清反而有点不适应。躺着玩手机,歪着看电视都不得劲儿,爬起来一上午把碗刷了床单换了被子晒了,心里才踏实点儿,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已经彻底沦为保姆。再仔细一想,简直当年暑假的昨日重现,一个带仨小孩,还有一个特别淘,晶珠凉必须少冰三分糖,每天饭菜都不能重样,一个假期过去,仨小孩滋滋润润地回中原了,自己交的周记写满了育儿心得。

中原人吃海境鱼够够,食物链如此,都是命啊。

电视还开着,当个干活的背景声听。砚寒清上岸后发展了新爱好:准时收看二频道的农业致富类节目,养猪畜禽牧牛羊,植树培花种庄稼,归园田居的生活令公务员格外向往。这会正回放农村合作社饲养大种鹅,提到鹅是雁驯化而来,而人类已经不满足于圈养大头鹅,动起了饲养大雁的主意。一羽国男子花了九年时间驯养培育了可以迁徙回归的品种,年入千万,被称为东北雁王。

砚寒清听这称号耳熟,不禁抬头,镜头正好怼了一个大脸,剑眉凤目,仪表不凡,跟俏如来沙袋上贴的一模一样。砚寒清调高音量,想好好看看这位被俏如来天天精神殴打的男人是个什么货色,可惜报道也就一带而过,画面又切回合作社群鹅,和沙发上仰摆着的那只玩偶相映成趣。

手机嗡了一声,屏幕亮起,俏如来发来一条短信:「砚仔,想我了吗?」

砚寒清思考几秒,回复了「TD」。

 

7

砚寒清的午睡是被欲星移的电话吵醒的。

海境地理位置特殊,信号与中原并不互通,说明鳞族师相估计又上岸了。

背景音嘈嘈杂杂,欲星移倒是声音轻快:“醒了?”

“师相怎么知道我在睡觉?”

“响了好久你才接,声音也有点哑。”欲星移停顿了一下,声音模糊起来,似乎是捂住了话筒跟旁边的人说了些啥,“抱歉,没想到把你吵起来了。”

“没关系。”砚寒清摇摇头,没意识到电话那头看不见,他也有点好奇,“您现在在哪里啊?”

欲星移压低了声音:“道域。”

“又出什么事了吗?”

“没,没什么,过来谈笔生意,见见老朋友,顺便帮俏如来一个忙。”

砚寒清未曾听闻自家老师在道域还有朋友,也不知道那里还有其他鳞族之人存在,更确定精于算计的他不可能白白帮俏如来跑腿,但刻在DNA里警觉性让砚寒清选择闭嘴,深究下去太容易被坑了。毕竟设局与破局的博弈之人才需要情报,有些事,局外人知道的越少越好。

欲星移给他打电话也不是为了汇报自己近况,拿过提问权:“中原呆得如何,我那可爱的师侄有没有为难你?”

“把‘可爱的’和‘有没有’去掉就是小官在中原的现况了。”

“哈哈。”欲星移像是早就料到了这个答案,“墨家钜子个顶个的难搞,忍着忍着也就习惯了,习惯不了也没办法,说又说不过,杀又杀不了,或许……以后还会怀念这种被为难的感觉。”

欲星移一股多年媳妇熬成婆的语气,砚寒清只是嗯了一声做回应,安静地听老师说完,“世界上能够理解钜子的人寥寥无几,高处不胜寒,不只是那些孤王寡人的专利,史艳文如此,前任钜子如此,俏如来便也如此。”

砚寒清对师相口中的前任钜子并不了解,欲星移游历一年回到浪辰台,对于中原的描述里偶尔掺杂着一位有经天纬地之才的智者。多智近妖者,就连我,也不敢断言能看透他的布局五分,欲星移说,即便天意弄人,也无能阻止伊达成目的。

“那师相,你是能理解他的人吗?”砚寒清问道。

“我只是仰望他的人,若我能真正理解他,钜子之位便轮不到俏如来了。”

砚寒清把一旁的该呀鹅捞过来抱着:“我大概能理解为什么您让我陪着他了。”

“你一直是我的弟子中最聪明的一个。”欲星移又补充道,“也是最没志向的——倒也算不得什么坏事,俏如来大概很羡慕你,你有得选,他没有。”

砚寒清闭上眼睛,又缓缓张开:“就算再有一次选择的机会,他还是会走相同的路吧。”

欲星移又笑了:“所以我说你是最聪明的一个。”

 

俏如来很晚才回来。砚寒清做好晚饭,捧着碗没等到人,饭凉了没等到人,居民楼的灯亮了又灭了还没等到人,他怀疑自己回复的TD是不是把俏如来整个人都给退订的时候,大门终于传来钥匙捅锁眼的声音。

俏如来换鞋摘围巾,头毛都被静电弄得乱糟糟,一探头,家里只有厨房留了一盏暖黄色的小灯,砚寒清抱着鹅静静坐在灯下,英短睡衣与柔顺的棕发也被镀上了暖意。俏如来印象中的海境和砚寒清都是冷冷的黛蓝色,如此一瞥倒让他浑身寒意尽散,只觉得饿,想吃烤鱼。

砚寒清去热了饭菜,背影当得起俏如来白天所评价的贤惠二字,此情此景总觉得只能以固定台词相配。

俏如来撑着下巴,对迎面走来的人笑道:“我回来了。”

砚寒清叹了口气:“欢迎回家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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